彼此打发寂寞的对象罢了。
「别这么说嘛!她不过是家里那位,你可是我心里那位。」真.楼衡游走花丛也不是头一遭,甜言蜜语那是俯首即拾。
「你还是这么会说话。」任诗安被哄得开心,赏脸的轻笑几声,换了个话题算是饶过了真.楼衡。「不提那件事了,我不只一次听人说,你的歌技退步了许多,新专辑里的新歌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说起这件事,真.楼衡的脸顿时黑了一半,儘管被人嘲笑的是佔据他身体的孤魂,但他身为身体的主人,听了评价也不可能高兴得起来,毕竟人家是披着他身子捅下的篓子,他怎么也无法撇清关係。
「昏迷半年醒来,是人都会退步。」真.楼衡用叉子戳着刚送上餐桌的沙拉撒气。「要不是那女人的关係,我犯得着在这风尖浪口推出新歌加精选吗?」
听他又把罪状推到柯怡顏身上,任诗安并未搭腔,而是逕自说着:「这样就不高兴了,那我还能说下去吗?亏我本来像称讚你刚才清唱不错,完全不像专辑里的那回事。」
「那还用说!」本尊都亲自上阵了,哪有可能输给假货的道理。
「我想等到明天,你就会重振声势。」不是任诗安自大,她的节目在这个广播退烧的年代,还是有一票死忠听眾的,而透过这次现场清唱,想必能洗刷不少楼衡不能唱了的传言。
「那还得谢谢你!」他举起高脚杯与她碰了下杯子后啜了口美酒。
任诗安抿了抿唇,在酒精的催化下双颊泛起桃红。
「谢什么,我俩谁跟谁?真要道谢的话,晚上别回去,就不知道你敢不敢了?毕竟你家里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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