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月心里更不好受了,连连劝慰他。可面前的人仍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分明没将她的话听进去。
气得绛月一跺脚,出门去了。
徐……彦之,陆却脑中一道清俊绝言的身影,睥睨着跪着的他,道“陆家有罪自然会罚,你这磋磨人的要求,没人会应。”逆着光抬头看向他,刺眼的光线勾勒出那人正气凛然的轮廓,眼中不自主地泛起难受的泪花。
他随手将装着自己攒了许久的的钱袋随意丢在身旁的泥泞中,墨绿色丝袋沾染上粘腻的土渍,而身前那个俊朗的男子依然泥尘不染。
有人跪在泥泞中,有人走在有光处,他为了报复自己的生父行贿赂之事,他却不屑珠玉坚守己任,无形中,光早已划开了他们,泾渭分明。
另一人的身影渐渐与他重合,世家的贵骨支持起同样的娇痴,连他都只能承认,真是一对壁人。
心脏发紧地不适传递到全身,陆却将自己缩成一团,仿若这样就可以抵御陌生的疼痛。
“儿啊,我告诉你,你丢弃什么东西都可以。就是不能丢掉,你这颗真心。”娘亲那早已被多年后宅生活摧残得不再年轻貌美的脸,同样在告诫她最珍贵的儿子,这个花了她一生得出的教训。
可是怎么办呢?娘亲,我已经好像丢掉了。
从母亲那回来,每每见她,都忍不住强装镇定,不叫这颗已然不受他控制的真心从嘴里或眼里跳出来。
那日见林倾珏从窗户那望他归未归家,虽然只是短短一瞥,便叫他双脚好似踩在棉花上,找不着北了。
思及这几日林倾珏不再看向他的眼神,和自己无时无刻不叫嚣着靠近的每一寸皮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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