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好像还是在去年春节过后,他出差回来太过劳累,她做好饭叫他时才发现他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那时她也盯着他看了许久,像着了魔一样。
她很清楚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入深渊的。
从最初的第一次相遇,他用好听的声音戏谑:“螨虫和微生物?”
到后来的再次重逢,他温柔地叫她的名字:“沉来寻。”
就是这么荒诞。
她想起来几个月前看过的那本杂志里提到的,gicsexualattraction,遗传性性吸引。
血液里相同的dna,让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之间会彼此接近。
但由于存在着在亲缘监测机制和社会道德的保护,亲人之间的性欲被抑制。
这样的亲缘监测机制,以出生后六年的生活环境为基础。
来寻在看到这些时,冷静地、理智地思考过,她的这套机制可能出现了问题。
这个理论,像是一条出路,给这份见不得光的私欲,提供了充足的理由。
她没有错。
她只是生病了。
于是心安理得地让自己痛苦沉沦下去。
沙发上的宋知遇突然咳嗽了一声,嗓音干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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