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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康斯坦丁,她说鹡鸰的手法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封住疮口。这是过量失血后的癥状,所以,大姐真正需要的是立即输血。」药店老板急忙为虫子女人开脱,喃喃自语起来:「再熬上几分鐘,一切就将结束,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大家都会好起来的。」
「木已成舟,再多埋怨也枉然,我看这样。」取过一支烟,我抽了几口,说:「布雷德利,大姐和眼镜一个残一个弱,杀机到来,留在身边她俩只能碍事。你亲手开掘的这条地道,对地形比谁都更了解,不如将她们带去相对安全的地方安置,待到一切结束为止。」
「这种场所你别说真有一处。但带到地方后,我又该做什么?」男子挠了挠头皮,问。
「废话,当然是回来这里。难道靠我来给你们打掩护?那要你这只鹡鸰干什么?」我呵斥了几句,药店老板这才悻悻然招呼俩人跟上,相互扶持着,消失在远处黑暗尽头。
待到人声消散,耳边变得静謐,死寂中夹杂着不知哪里传来的嘁嘁嗦嗦流沙声,令这条被烤得焦黑甬道,隐隐透出些许神秘感。这件事迪姐怎从未跟我提过呢?也许她觉得无关紧要,也许她那时正生着我的闷气。顺脚走了几步,我来到杂音的匯集之处,有条一人多高的豁口,正丑陋地爬在混凝土墻正中央,由这里开始整段土道垮塌,地势象个漏斗般陷了下去。我凝了凝神,打开射放头灯,刚想侧身进去,就被沙尘里的某件东西吸引了註视。
就在我俯身捡取时,余光散瞳中掠过一条人影,在头脑还来不及思索的同时,意识已提前控製肉体拔出了安贡灰。说时迟那时快,我不待来人靠近,猛然转身便刺,当锋利的刃口抵近对方咽喉一寸间距,方才辨清面目,这家伙
居然是刚离开不久的布雷德利。
「我警告你,别再这般鬼鬼祟祟靠过来,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么?我可能会误伤了你。发生了什么事?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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