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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胖接过琴弦提来的夏眠一饮而尽,忙将自己所见所闻描述了一遍。眾人也是听得毛骨悚然,忙催促墨西哥人再使一把劲,赶紧打开龙口,如今什么都可拋诸脑后,他们已到了不得不逃的境地。然而当帕科移开磐石,只是探头张望片刻,便摆手劝他们另闢捷径为妙。
「怎么了?让我来看。」剃刀气哼哼地推开他,跪在鹿血滩前伸长了脖子。在那眾女曾沐浴的池口底部,现出了一道盘旋而下的土墩,那是黑不见底的深渊,扬起阴风阵阵,不论龙口究竟是个怎样的构造,都间接说明,有个巨大风口连接在它另一端。除此之外,十米深度的树洞边缘,有着几口人为挖掘的破墟,边缘被人打磨,形成了井沿般的通路。
如此一来,贝巴因道场缘何能紫雾造人呢?也已有了答案。不论大长老、枣核还是夜来香,都是打另一头而来,当下到这个位置后,便化为虫豸流进破洞,顺着某种先前挖好的地道喷口,猛然出现在紫雾裊绕的朦胧环境中,造成平地拔起的神跡。
「如果冒然下去,我们将在半道遭上另一个龙磐下来的群妖,地势是如此陡峭,连个腾挪躲闪的空间都没有,将註定会短兵相接。面对杀不死除不完的鶺鴒,咱们这几把破枪根本就是摆设。」琴弦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问:「依我看,还是打后门走,这群妞自己不争气,毫无主心骨,谁来也救不了。帕科,你的飞机停在哪?做过隐蔽么?」
「为避免被人发现,我将飞机降落在树林尽头的乱石滩前,相当长的一段路。」墨西哥人挥挥手,示意眾人跟随他脚步。然而一回头,却见范胖仍停在原地,似乎有所顾虑。
「我不能就这么走了,那个神使说得对,像沙利文这样的女孩,别说朋友,就连家人都不亲近,即便死了也没人会惦记。然而,她兴高采烈离开道场的那天,满心以为能拥抱灿烂明天,甚至特意去染了刘海做了发型,想要给我一个惊喜!」范斯声音逐渐哽咽,他不由热泪盈眶,悲愴道:「可她最终也没摆脱厄运,依旧被拖入黑暗深渊,让这伙妖人残忍地杀害了!沙利文死得如此悲惨,我怎能一走了之?这个血海深仇,我非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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