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不是精于马术么?小拽女这是怎么了?别人统统都在骂我啊,你赶紧想想办法!」
「不知它吃错了什么,牝马根本指挥不动啊,我只是精于骑射,从没参加过赛马,哪懂这些。你只知道叫,要不换你来,现在开始学会使唤人了!」
她气鼓鼓地翻身下马,将我扶了上去。身后的嘲讽一阵紧过一阵,她也觉得脸面无光。就在这时,有只菜花蝶打製势面前飞过,马儿随即有了反应,开始沿着泥泞土道小跑起来。
天竺菊走去栅前,将手指藏在身后,不多时一蓬羽蝶打各处水洼草丛中腾起,在赛道前匯成幽蓝洪流。製势马打了几个响鼻,这才追逐而去,其势之猛,险些将我掀翻在地,眨眼间如一道闪电跑完赛道,窜入池沼开始淌河,就这样,前方几匹马的黑影出现在地平线尽头。
我死死控住马轡,脚丫轻踏马鐙,学着阴蜮那时看来的方式,全身尽可能放松。牝马跃出水面后,很快来到土山前,这是一条盘旋而上的山脊,当马到达山顶后从另一侧下去。最终绕行回到笼栅前的彩绳处才算完事。製势瞧见同类的马头一牵一引正跑得带劲,也被激发了血性,它长嘶一声,甩开四蹄全力速冲,我刚想坐稳鞍子,就隐隐觉出了不对劲。
小牛皮下的葛囊发出噗嗤一声,似乎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刺破了,屁股一下子陷了下去。同时紧贴着在蹬革皮上的小腿内侧,如抽筋般阵阵刺痛。侧目去看,似乎是适才爬灌木丛时被扎到刺了,丝袜上还沾着几颗苍耳。然而再一细观,腿肚子早被割破,正不住往下淌血。
难道是附近谁在打猎?流弹击中了马肋?连带着将我一起伤了?环顾四周,颠簸的视野里空空如也,不论是田埂还是荒草地,没有半个人影。我正纳闷得紧,就感觉有股力往上一提,连人带马如腾云驾雾般,无端地窜上了头顶数米高的赛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製势的马蹄铁是气垫鞋?我牢牢控住马轡,探手伸入葛囊底下,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