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可不是开玩笑。
当白梦妮被当作嫌疑人控制住的时候,她快要临产了。
刑事案件调查取证到法庭审判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以让她生下了孩子、哺乳了一段时间。
负责和白梦妮接触的刑警是名男性,他问她孩子爸爸是谁。
她说就是爸爸。
他不耐烦地接着问:什么?你在玩绕口令吗?
她乖巧地回答:就是爸爸。就是爸爸。
停顿了几秒后,他才明白其中的意图,而后他才问道:这就是你杀了他的理由吗?
白梦妮直率地回答:没有,我没有想杀他。我只是需要他爱我。可他不爱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顿了一下,接着,她一改忧容,脸上绽放出笑靥:“但是现在没关系,我有宝宝,宝宝是我唯一的亲人,他会爱我,我会爱他。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刑警沉默了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能在刑警问话的时候笑得如此发自内心的人,难怪她能干出阉父弑父的事情——精神不正常,还是叁观有问题?
他走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后,他把她带到另一个审讯室,那里放着一个垫子和一个人体模型。他让她躺下去。
白梦妮内心奇怪,但还是听话照做了。
他说:当时是怎么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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