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路上就很想要了吧,小荡妇?”
“才、才没有......嗯......”我的眼睛垂下,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水花,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我完全失去了跟他斗嘴的力气。
花穴里,大哥的肉斧在不断地往深处推进,硕大的伞头仿佛要把我的每一寸肉缝都撑开,把我整个人都劈成两半。
该死,谁能告诉我——
大哥为什么无论哪里都那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