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多了去了,数都数不过来。想要把新药铺进去,就得走一个明面的路子,我们只不过是当上了代表的代表——咱们可是在一条大船上,一杆子下去没人是干净的,谁会傻到自毁前程,来探,来查?”
“所以,即使怕,我也必须干。”
那双眼底明晃晃地燃着火,仿佛一面镜子,将郁昌的心思照得雪亮。
它说,我知道的。
你也是这样想的,不是吗?
有所欲,有所求,即便前方等待自己的是蛇蝎虿盆,也要咬着牙,闭着眼,纵身往里跳——
否则,你就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