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裆,恨恨地加快了动作,像在打一场关乎尊严的仗,差点没把那点嫩皮给捋秃。
在如此卖力的程度之下,他的注意力,终于从庸俗的钱堆里,转移了过来,却无比吊诡地,落在了另一件事上——
……郁燕放学,可真晚啊。
郁昌紧紧咬着牙,想着、念着,无法自控地泄出几声哼哼。
下半年,就要到高叁了吧……
再加一节晚自习,将近十点才能回家,那可不行。
还是想想办法,和老师申请一下,让她提前放学好了。
放眼全国,乃至全世界,可能也没有多少个做哥哥的,会一边操心着妹妹归家的时间,一边艰辛地打着飞机。
等到好不容易弄了出来,他几近蜷成了一只虾米,急促地吐着气,头晕目眩,心脏咚咚地跳着,像缺氧一样窒闷。
去卫生间洗完手后,郁昌在床上缓过一会儿,脊背处直窜上来一股昏沉的睡意。
他迷迷糊糊地歪倒下去,把眼一闭,就进入了黑沉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