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担却在脖子上。
「唔……呣……呜……」
她不由自主地拼命挣扎,但是头却动不了,身体由于跪着也无处着力,只能用双手去拍去推儿子的大腿。
陈尘在狂甩鸡巴的同时,将妈妈的脑袋往前一拉,她的双手便按在地上,陈尘再次一拉,文心月上身再往前伸,只得将小臂也按在地上。
陈尘上前踢掉脚上的鞋,赤着脚踩住妈妈的胳膊,文新月终于一动也不能动了。
然后他矮了身子,用近乎马步的姿势,用力一顶,鸡巴顺利地插进了妈妈的喉咙,然后拔出,再插入。
「妈妈的小嘴真是极品,一操进去就停不下来,您忍一下,操完这阵就会慢点的。要乖呀妈妈,您看先在不是慢了吗?我是最爱您的,越是把您操得狠,越是爱您爱得深。」
文新月的头被抱着暴操,身子被压着起不来,唯一能动的胳膊也被踩住了,她急愤交加,屈辱不堪,真有新一口咬下去惹个清静。
可偏偏体内的性欲,如脱缰野马般,狂暴异常,在一些敏感部位,猛突乱撞,那种烈度怕是不比儿子暴操自已头来得轻。
至此,她又尽量放松喉咙,好让陈尘操自已操得更顺畅,也想让他再给她多带些点令人又喜又怕的屈辱。
陈尘的速度是慢下来了,但是行程也长了不少,一开始妈妈的头的和脖子是呈直角的,再用力也只能插到扁桃体,所以行程短只得速度快。
先在妈妈跪趴之下,喉咙也成了一条直线,陈尘的鸡巴虽粗,但也抗不住玩命的冲撞,使得每次都能把鸡巴全部插进她脑袋里,这样行程一加长,速度自然要降下来,但力量和冲击程度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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