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几杯以后,脸就红了。
林晓寒见了,连忙出手抢过陆秋成的酒杯,一饮而尽道:“秋成不能喝,这一杯酒,我替他喝了。过后你们就别再灌他了,不然我可把剩下的酒都给没收了!”
林晓寒这人平时说一不二,做事又雷厉风行。今日宴席请来的这些人与他都有交道,比较了解他的性子,对他也是有些敬重的。
他开口以后,原本追着陆秋成敬酒的那些男人们,便纷纷偃旗息鼓。
待林晓寒坐回去,白婶子便悄悄对他竖了竖大拇指道:“林哥儿你真厉害,竟把这些人都镇住了,我瞧着你一开口,他们就都听你的,多少男人都做不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厉害的哥儿!”
林晓寒笑而不语,心道陆友山收了他不少礼,张木匠和陆工与他都有生意上的往来。自己是出钱的人,这些人自然是看他脸色行事的。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想掌握话语权,和原本是什么身份无关,还得自身能有让人低头的价值。
这一顿饭吃的时间极长,一直吃到了下午申时。
待众人都吃饱喝足了,几个媳妇子才帮忙一起把碗筷收拾了。大伙儿这才像林晓寒告辞离开,三房还打包了一些剩菜剩饭带回去吃。
中午吃的太饱,林晓寒晚上便也没让田哥儿做饭,自己与陆秋成熬了点白粥喝。
这一夜,他们正式睡在了新房里。白天灶上的炉火烧的很旺,地龙里的热气让整个屋子的地板都是暖烘烘的。
油灯下,陆秋成脱下夹袄,拿着一本《中庸》在读。
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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