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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到巧韵姊依旧神情自若,与他们对谈也对答如流。
这一瞬间,我什么都懂了。
他早就知道。
早就知道另一位辅导员是严巧韵,却什么也不告诉我!
我的心脏用力撞击着肋骨,撞的我发疼,心中有一块名为「信任」的地方剥落了一小块。
我自嘲一笑,难怪我刚刚拉住他的手时,他那么急着拿开,是怕严巧韵看到吧。
饭局中,他们之中谁都没有提起这段往事,我也不便多说。
是呀,我有什么资格说呢?只是个外人而已,以为参与了他们之间的回忆就能改变些什么。
饭桌上气氛看似和乐融融,我也时不时应答几句陪个笑。
成长最难受莫过于,不知不觉中学会强顏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