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一切感觉都是那么不真实,原本嚮往的高中生活被卡车简简单单的碾碎,还莫名其妙当一个冰块的保鑣。
谁能接受?当然无人能接受,包括我。可不能接受又能怎样?与其在这怨天地还不如赶快适应。
叹口气,我觉得一定是我初一十五拜拜时偷吃供品惹的祸,祖先真是不留情面。
意识逐渐模糊,睡着前最后的念头是希望爸妈有记得烧些金纸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