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剁』的。
那师父把他『片』完的鸭架,用磨利的的刀从腹部的骨头处划成两半,然后剁成了稍微带点肉屑的骨块。
「要不要辣?」师父问。
『要!』她说。
师父把骨块丢进用许多的葱薑蒜起的油锅,再放进一大堆的辣椒,快炒一下,鸭子是熟的,不需要炒太久,只是过个味道。
起锅前丢入整把的九层塔,翻炒之后装袋。
她用右手拎着一盘片得不满意的烤鸭片,还有一袋辣死人的肉块离开。
他这个月回家,请了几个国外留学时的朋友到家里作客。
桌上的主菜是烤鸭,还有几盘青菜,她的左手受伤了,不能料理得更丰盛,斟酒招呼却都没有少。
他喝得半醉了,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美丽。
送走了朋友,他回到房间,看见kingsize的大床上,铺着纯白的床单,很不习惯。
太白了,样式也太过简单,就是一块白色的布,裹住了那张弹簧床垫罢了。
她的左手裹着绷带,和床单一样白,他细心而多情的吻着她的绷带。
脱下她的衣服与她分享体温,前戏部份是完美的,她是个柔和如水的女人。
但只要真的开始做爱,就像以前一样,她没有说不,却也没有反应,没有声音,也没有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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