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能自己着衣,去医院就诊。
她流了五根菸那么久的血,原本她以为血会停,她甚至没有尝试握住一条毛巾来止血。
她放低她的左手,让血慢慢的往下滴,好像用血在床单上画图一样的艺术家。
直到她觉得自己冷了,头也有些昏眩。
她直觉以为自己抽了太多的凉菸,甚至有些噁心的感觉,她应该喝点水。
于是她站起来着衣,一站起来便天旋地转,软弱地蹲在床旁喘息。
她知道事情不太对,如果要死的话,她不想光着身子,于是她再尝试站起来,动作缓慢而小心。
用右手打开衣柜,挑出深色的t恤,她现在无法用双手扣上胸罩,深色的比较不会被看见乳晕的顏色,也不怕沾到血跡。
再穿上腰身是松紧带的及膝圆裙,圆裙上印的泰国的蜡染图案,裙摆有一圈黑色,大约五公分宽。
她没有选择先穿上内裤,因为如果她在穿上外裙之前就倒下去的话,那仍然太不端庄。
但安全穿好了裙子,她再试图穿上内裤,却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现在左手的伤口因为她站起来的关係,随着心跳如同徒手拿着扁鑽,鑽入她的掌心一般的疼痛。
她打电话叫了计程车。如果更爱自己一点,她应该叫的是救护车,但她没有。
计程车按约定的6分鐘到家门口,她用右手和嘴,把毛巾在左手上打了一个结,扶着墙壁,慢慢走向电梯。
电梯下降了八层楼,她再扶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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