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想起了那个这段时间来几乎与她们朝夕相处的人,薰忽地觉得太一好陌生,他经歷过哪些事、家住哪里,以及——他本名是什么?她们全都一无所知。
我们从没了解过他。她心底不由泛出一阵苦涩。
二丁目的事情,其实是三个喝了酒的船工所闹出来的;当太一与吾郎赶到时,三人正仗恃着人多势眾又体型壮硕,在商家之间大闹。酒铺的桌子被掀,一旁卖着零嘴的点心铺连支摘窗都被扯了下来,糖果糕饼散了一地,赶来阻止的老闆与其他摊贩也有多人被打伤;吾郎赶忙抽出十手,对着那几人大喝一声,趁着对方还搞不清楚状况之际出手,打得其中一人鼻青脸肿。
不愧是大爷,一出手就能击倒其中一个;太一瞄准另一人,先闪过那人的拳头,抬膝踢中那人肚腹,引得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全给吐了出来,最后朝颈间砍出手刀,无须动用武器就制伏一人。
最后一个则是抄起小饭馆外头串着暖帘的木棒作最后抵抗;太一这时握着十手,与吾郎并肩,正当两人步步逼近,准备一拥而上之际,不知何处忽然衝出了个女娃,那人见机不可失,连忙抓住她作救命符。
「你们两个,要是再敢过来一步,老子准叫这娃儿脑袋开花!」
他拎着女娃后领,而手上的木棍距离她头顶不到三吋;女娃因为被陌生人抓住,吓得嚎啕大哭,一旁传来妇人的哭喊,大概是她的母亲?
那船工胳膊粗壮,就算没有木棍,要掐紧女娃的颈子,恐怕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扭断吧?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给咱们出难题?太一不禁皱眉,儘管气恼,却并不特别心急。那个男人只是单纯酒醉闹事,就算被抓去送官,顶多吃个几天牢饭就没事了,兴许还会因为醒来之后闯了大祸而暗自懊悔,但要是闹出人命,结果可就截然不同。
不过此时与那张红通通的脸讲理是没用的,女娃在他手中也是不争的事实;真是伤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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