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端正身姿,「若叶。」在一旁的若叶则是掏出早已备妥的笔墨。
她迅速开妥了药方子,将之递给秀树。「这是药方,两碗水熬成一碗,早晚服用一帖;这段期间在伤养好之前,我会每天过来一趟。」
「阿缘大夫的恩情,秀树不敢或忘!」他接下药方,再次行了大礼。
趁若叶收拾着东西,阿缘对秀树低低的说了几句话;他频频点头,末了,自怀里拿出二两金子。「大夫请见谅,秀树身上暂时只有这么一点。」恐怕还无法补贴菸钱。他笑得有些自嘲。
阿缘收下金子时,说话的语调已然恢復成往常的模样。「哎!哪儿的话?剩下的不急,先有这么些也就够了。」
当薰领着她们离开秀树家时,天色已经全暗了;她们忙了近两个时辰,什么东西也没吃,当真是又饿又累。
儘管薰心底带着不负千代请託的踏实感,吹雪「姑娘」在阿缘的医治下也已暂时脱险,可对于秀树与吹雪这对夫妻,乃至于阿缘,竟是平添许多疑问。
回程的路上,阿缘提议她们三人上料亭去,偶尔奢侈一回,也权充是给她的谢礼;薰原想推辞,但在若叶的怂恿下,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薰从未有机会踏进像料亭这等高级舖子,不管是点菜还是吃食都显得拘谨些;反而她们母女两人倒像是习以为常了。薰不由得想起了阿缘曾叫做阿兰,原是久贺屋老闆的情妇一事。
「小薰姊,清酒?」若叶知会她一声,随即把她的酒杯给倒满了。
「哎,薰姑娘多吃一点,难得来一趟吧?」
听着阿缘甜腻的嗓音,实在难以把现在的她跟方才医治病人的她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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