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勾起讥讽的笑,「不过这种说法岂不奇怪?哪有人突然就像中了邪一般直接往河里跳的。」
「所以大爷们不相信这说法嘍?」
「倒也不是全然不信;船屋里确实凌乱,她们几人身上也都有抓伤,其中旧衣铺的老闆娘袖口甚至裂了好大一洞,但重点在于她们究竟上船做什么?」小木川两旁的景色可没啥好看。
「关于这一点,薰倒是有不同见解。」阿椿笑着对吾郎说道,而喝着汤的他不着痕跡的挑起眉头。
「是吗?」他微微瞄了太一一眼,而后者正专心致志的剥着阿椿带来的番薯。「再说下去我看阿双都要反胃了,我们适可而止吧,等吃饱了再谈。」
「我什么都没听见。」阿双闷闷地说,换来太一以外的三人一阵笑声。
吃饱后,阿椿自告奋勇替阿双收拾桌子,薰则趁太一离开的空档向吾郎报告乌鸦所透漏的消息。
「这就是你之所以跌进川里的原因吧?」吾郎恍然大悟的击掌,而薰则是低着头不发一语,一张小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原来如此……这么说就合理得多了,尤其她们抽得很可能不是平常的菸……」
「会不会是鸦片之类的……」薰推测着道,末了大大的打了个喷嚏。
吾郎眼睛却是亮了起来。「你说的有道理!在船型屋里发生的真相,或许真如你所言。」
船型屋足够隐蔽,只要买通船夫即可在江上过足癮头,而吸了鸦片烟身子不听使唤,或许就是这样而跌入江中,其他三人担心事跡败露,于是连同菸桿等物全都丢进小木川里,接着再避重就轻的告诉大爷们久贺屋的老闆娘突然发狂坠河云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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