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知道大爷他们查得怎么样?)」她搥了搥胸口,死命地把番薯往喉咙里吞!「阿椿姊你也想去看看吧?」
阿椿点头如捣蒜,薰立刻拉着阿椿一同起身,「不然咱们去看看,就算帮不上忙,四处走走也好!」
「阿双姨,还是得麻烦你了。」阿椿歉然的点点头,连平常惯用的十手都来不及拿,两个姑娘便连袂出了番屋,徒留下手上还拿了半颗番薯的阿双。
「这……」纸袋里的番薯还有好多颗,阿双先看看手上的,再瞧瞧桌上的番薯,不由得嚷道:「这我一个人哪吃得完!」
藉口逃离番屋时,雨势终于停了;薰拉着阿椿奔向船型屋停靠处的二丁目,顺便把如何落水的经过告诉阿椿;撇开同样知道秘密,生活环境却与她天差地别的千代,无论她在畜生那里听见什么可疑的消息,能够吐露实情的人,也就只有吾郎与阿椿了。
「所以你听见的是『菸』?」阿椿重复着那个字。
「对!阿椿姊,几个贵妇人不去料亭,也不去寺庙参拜,反而雇了一艘船往河道上划去,四个人窝在船型屋里,能够做些什么娱乐?又,什么娱乐非得要在船上才行呢?」
她们来到自身番也非一天两天的事了,先前的查案经验告诉薰一件事,像船屋,或是租赁供人出游的船型屋里,通常会发生在这种地方的案件都绝不简单,男女之间的幽会多半会约定在此处,隐蔽性足够,又或者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只消把东西往河里一丢便可安然无事。
所以久贺屋的老闆娘落水,应不会只是件普通的意外。
「你这样一说也有道理……」阿椿拉着她缓下脚步,「还有听见别的消息吗?」
「牠就只『说』了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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