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他打你了吗?还是你们吵嘴了?怎么丢了工作的?是不是外面有女人?薰不断不断的拋出问题,阿繁嘴巴上说「没有」,眼泪却一直掉;薰越问越急,因为她什么都不肯说。
「我回来……咦,有客人?」才过中午,英治便回来了;由于逆着光,薰看不清那男人的神情,只能勉强看清他似乎穿着工匠的短褂与窄管裤。
「你……」薰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她放开阿繁,就要起身衝上去。「你到底是……哎呀!」怎么对待阿繁的!后面的话没出口,因为某个男人拽住她的衣领,硬是将她拖回座垫上。
太一缓缓站了起来,「是英治兄吗?我是阿繁的表哥,前来拜访二位。」他的语调平和自然,听不出一点破绽。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两个男人就这样不知道上哪去「恳谈」,独留她与阿繁在屋子里乾瞪眼。
薰看阿繁不愿吐实,最后只得暂且停止追问;她就着窗外的日头裁剪布疋,又准备线,打算缝製衣裳。薰则拿着抹布与扫帚做起做惯了的洒扫工作,把里里外外全都打理一番,而后烧了水,给阿繁一杯,自己也喝了起来。
瞧着低头缝衣的她,薰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真被阿双姨说中了呢。」
到底母女还是母女,都把面子看得极重;阿繁大概也清楚自己要是说了这么几句英治的不是,便是承认自己看走了眼、挑错了人,因而什么都不肯说。
或许就是因为早明白家务事难断,不管是她们番所还是町奉行所的大爷一概立下一条规矩——不插手管人家的家务事。感情纠纷也算在内。
「妈妈她……一定正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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