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看台呢?谁在看顾?」
「阿双姨。她洗完衣服说想一个人静一静,于是独自爬上去了。」他收回视线,那双清明的眼眸对上她的,竟莫名地让薰的脸暖热起来。
她想起了方才他的举动;迟钝归迟钝,倒也还称得上是个体贴的人。
「你还好吧?」
「啊?」
他望了她刚刚午睡的隔间一眼,「做恶梦?」
薰犹疑了一会儿,然后老实点点头。「我梦见了阿繁。」
「我有听见。」太一顿了顿,薰已学会不在这时插嘴;这男人肯定还有话说。「那姑娘遇见了可怕的事情?」
她摇摇头,咬着唇,露出了苦恼的表情;明明是阿繁的背影,怎么会是那位小姐的脸?阿繁与那位小姐一点关係也扯不上,为何会同时出现在她的梦里?
还有,她额头的疤,为何又突然疼了起来?
薰想了半晌仍想不透。「我也不会说,总之,那梦很奇怪。」
太一低着头像是在思考,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说道:「阿椿去看那位阿繁姑娘了,究竟她与丈夫如何,晚上回番所就会知道。」言下之意是要她别瞎操心?
孩子们的笑闹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薰倚靠在纸门边享受着秋风带来的凉意,倒是太一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孩子们身上。她偷偷观察着,他难道喜欢孩子吗?太一看起来较她跟阿椿姊年长,初见他时,他顶着元服后的发样……就算有了一两个孩子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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