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索要竟是比先前那回又更猛烈了几分,不过几十下抽插便将身下的爱儿肏得气息难继、神色迷乱,连一声完整的「父皇」都没能唤出,只能颤栗喘息着泄出阵阵交错着呜咽的破碎呻吟。
父子相奸原就存着一种悖德的刺激感──这也是萧琰时常毁了爱儿衣衫的原因──如今瞧着爱儿这副柔顺又似不堪摧折的模样,却是让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断了线,于好一通猛插后生生操射了身下的爱儿。
萧宸虽早就嚐过了单凭后穴达到高潮的滋味,但因那种快感过于强烈、帝王也不想将他调教得太过,真正给插射的次数仍旧屈指可数;以至于情事过后,少年足足有一刻钟的光景都还在不受控制地小幅抽搐着,下半身更是彻底脱了力,让自觉过了的萧琰索性将公务一搁到底,直接搂着次子回寝殿沐浴安歇去了。
──这,也是父子俩在接下来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最后一次的「白日宣淫」。
翌日,萧琰于朝会上宣布了户部尚书刘程告老,改由原户部侍郎、现太子詹事姚景迁兼领户部,并当庭让爱儿有空多往户部「走走」、跟在姚景迁身边好好学学,以此将萧宸前往户部见习之事过了明面。
有能力在朝中混出一席之地的无一不是人精,听着这连番旨意,哪还不知帝王此前之所以扣着刘程告老的摺子,就是为了让姚景迁补上?虽说后者仍旧兼任太子詹事一点多少有些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可萧琰对太子一向看重、兴麟殿的庶务也算不上如何庞杂,让姚景迁这个得用之人能者多劳一番,在管着户部的同时仍旧替太子管家理财,倒也不是什么太难理解的决定。
能猜出帝王是在为明春发兵北雁之事预做安排的,也就只有沉燮之流熟知萧琰性情的天子近臣了。
因姚景谦接任户部还有些手续要走,萧宸直到三天后才正式开始了自个儿在户部的见习生涯。他起居照旧在紫宸殿、上午也照旧跟在父皇身边临朝视事、处理政务;待父子俩一道用完午膳小睡──是当真安安份份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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