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刺激父皇……再这么下去,朕可真要直接办了你了。」
「……孩儿不在意的。」
「话不是这么说。」
帝王又是一叹:「朕虽未走过旱道,却也听说过两个男人行房燕好,那承受之人要想真正体会到床笫之间的妙处,还得用特殊法子充分训练、适应过一番。如若不然,光一个『疼』字还是轻的;就是因此见血都有可能。」
「那……父皇可得了那『特殊法子』么?」
萧宸本想说他不怕疼──因父皇的身分和自身早已刻入骨里的依恋、孺慕和仰望,他倒是半点没动过让父皇「易位而处」的念头──可迎着父皇写满关切与疼惜的目光,这种多少有些不爱惜自己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故当下也只顺着父皇的话头拋出了个疑问,然后并不怎意外地得着了帝王的一个頷首。
「法子有了,就差些用具而已……如无意外,回京之后,朕便无需再像眼下这般死命憋着了。」
「……嗯。」
知道父皇所言意味着什么,少年面色又是一红,却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心思重新拉回了掌中仍旧坚挺滚烫的物事,不折不挠地又自抚慰了起来。
──说实话,儘管爱儿的神态无比认真,可这种莫名坚持的态度,却让萧琰隐隐有种自个儿其实是给爱儿当成了个大玩具对待的感觉。
好在宸儿的动作虽然生涩不得法,可单是那霞飞双颊、眸光迷离的动人姿态,就足够让他心猿意马、色授魂予了。所以小半刻后,伴随着唇间驀然加重的喘息,萧琰已自探手包握上爱儿指掌、强行牵引着对方在自个儿胯间几个快速套弄;不多时,但听唇间一阵难以抑制的闷吟流泻,帝王浑身一震、下山隆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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