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组织起来以工代賑,视情况协助疏濬河道、清理地土,一方面充分利用这些间置的人力、一方面也可避免这些人因无所事事而生出什么风波躁乱来。
除了粮食的问题,另一项亟需处理的,则是受灾地区的防疫和医疗。
飢饿睏倦本就容易使病气入体,灾民们又多被集中安置在一处,只要有一个人病倒了,不论是单纯受了风寒还是真染了疫病,影响到周遭人等都是迟早的事……灾民们本已因洪涝而饱受痛失至亲、流离失所之苦,若再让疾病时疫雪上加霜,就是因此生出民变都有可能,自然得想方设法防患于未然、将一切可能的变数全都掐灭在源头。
便因顾及到这点,萧宸此行不仅请了孙医令同行,一路上更没少差人四处採买药材、徵集大夫……到灾区看诊虽是颇为受罪的事儿,可有孙元清这个驰名天下的神医做榜样,又是太子亲自下令招的人,就算没用上什么强制手段,愿意随行同往的仍然不在少数。故萧宸抵达瑶州境内时,整个队伍的规模已较离京之初又更大上了几分,也亏得这支成军未满一年的太子卫队在各方面都可称得上是精锐之师,才在负担日重的情况下如期抵达了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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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临别前父皇在如常的关切、不舍外更带了几分深沉和欲言又止的目光,萧宸心下一悸,终忍不住一个侧身、将脑袋瓜子埋到了一旁的软枕当中。
说来可悲,即使早已体认到自个儿所怀抱的情思有多么罪恶、多么悖德,更早在那个失控的夜晚便已让父皇那句「一时色迷了眼」生生浇熄了心底不切实际的念想;可每每看着父皇凝视着他的、温柔而深沉的目光,心底却总要生出几分可悲希冀,冀盼着父皇同样对他怀抱着逾越父子份际的情感、冀盼着那份连诉之于口都太过污秽的情思能够得着回应。
──尽管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样的事,是不可能、也不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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