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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论本是他根据前世的经歷与今生的见闻推估而得,言词间自然有着十足的底气。
──可如此话语听在帝王耳里,却教萧琰一时有些怔忪。
阔别五年,他与宸儿久未相见;这样一来一往的詰问对谈,也许久不曾有过了。
回想起几年前高如松之事时、爱子出色的表现,萧琰心下交杂愈甚,却还是接续着先前的话头进一步追问道:
「宸儿缘何有此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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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儿当真如此醉心武道?」
他嗓音微沉、将唇贴近少年耳畔轻唤着开了口:「如若不然,为何偏偏提了要入军中或江湖历练,却只字不谈回宫之事?」
萧琰问是这么问,可心下真正在意的,却还是爱子迟迟不肯回京的理由。
他也曾经浪迹民间过,自然清楚外界的天高地广、自在自适,对打小生长在宫禁之中的孩童有着多么强大的诱惑力。尤其宸儿身为嫡子,由来都是后宫争斗算计中的最大箭靶,还因六岁时的那场人祸被迫过起了足不出紫宸殿的日子……将心比心,假使他与宸儿易位而处,只怕在经历过宫外海阔天空、全无拘束的生活后,也不会觉得那名为「皇宫」的囚笼有什么好的。
可理解归理解,能否接受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且不说宸儿日后是要肩负国祚的,单单从父子之间的牵绊而论,只要一想到宸儿再不若儿时那般重视、依恋自己,萧琰胸口便不由泛起了阵阵疼意来。只是身为人父、身为帝王的自尊与矜持让他怎么也没法将心底在意的事儿直言出口,这才拐弯抹角、旁敲侧击地探听起爱子的心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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