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父亲的身分同爱子的「好友」打交道,态度自然比平时要平易近人许多。
无奈他言词再怎么客气,长年养颐体、居颐气,那种早已透入骨里的帝王威严却不是单靠用字遣词上的转变就能掩去的,让听着的宁睿阳虽依言直起了身,整个人却仍心头惴惴、如坐针毡,坐姿也由原先的闲适自在转为了一丝不苟的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