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举动。也因此,从得着萧琰吩咐出外请人、到领着两名同为帝王心腹臂膀的大臣重回御书房,那本奏摺始终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已平复情绪的帝王也像是彻底忘了这回事般,正端坐案前努力批覆案上小山一般的奏摺。
「圣人,楼相和沉大学士到了。」
「请。」
听得二人来到,萧琰当即搁下了手中的朱笔起身相迎。但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和一名美髯长须的中年文士先后入内,正是当朝左相侍中楼辉楼明光,和原为萧琰潜邸幕僚、现任弘文馆大学士的沉燮沉修睦。
二人早在来之前就已听曹允简单交代过事情的因由,故尽管地板上躺着的那本奏摺怎么瞧怎么突兀,却不论楼辉又或沉燮都殊无异色,只在见着帝王后恭敬却不失风仪地躬身为礼道:
「臣楼辉见过圣人。」
「臣沉燮见过圣人。」
「两位卿家请起……曹允,看座。」
这二人俱为萧琰的心腹重臣,是故二人才刚双双躬身长拜而下,帝王叫起看座的吩咐便已紧接着响了起来。
曹允于此早有准备,当即让外边候着的小黄门取了几案并坐垫于殿中安放。却到一切布置停当,君臣三人才分别落座,然后一如既往地屏退了一众闲杂人等,只留了曹允在内伺候。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楼辉并沉燮才大大方方地将目光投向了正巧位于二人中间的那本奏摺。
「圣人看来是被气得很了。」
沉燮说是幕臣,实则与萧琰有半师之谊,某些话由他说来自然要少上几分忌讳:「可是思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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