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吧。”他的同伴却好像为他附和自己的事很是高兴,然后回头将横在老板脖子上的刀更往里靠了靠,吓得老板两腿直哆嗦,颤颤巍巍地用手挡住刀身:“使不得啊使不得。我整改,我马上整改!”说着,还拼命冲她使眼色。
白苏:“……”
“够了,铁肠先生,别把人吓死了,到时候投诉我们暴力执法。”看戏看得差不多的白发青年轻飘飘地来了句。黑发青年立马收刀回鞘,对着她说:“我们没有暴力执法,只是恶人须有恶人磨。”他一把捉抓住白发青年的肩膀,义正言辞地说:“条野和他互相折磨。”
白苏:“……”
白发青年的额头上爆出一个“井”字,他甩开对方的手,扯了扯被弄皱的披风,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折原小姐是吧。”青年停在她跟前,微微抬起下颚,抚摸着唇瓣,用他纤长的眼睫毛俯视着她说,“既然你来了,就配合我们调查吧。”
白苏惊了一下:“我,我没犯事啊。”
“不要吓人条野。”一把刀凌空飞来,插[]在了青年背后的披风上。
眉头一抽,白发青年恶狠狠地回头:“你找死吗!”
黑发青年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挡在白发的身前,面对着她说:“条野喜欢捉弄人,你没有犯事小姐。在下末广铁肠,那个盲人是我的同事条野采菊,我们是来帮您找回您丢失的宠物的军警。”说完,对方还掏出了证件给她看。
白苏只扫了眼,没有接,她记起了昨晚群里聊天的时候好像确实有什么不认识的军警乱入。
原来是盲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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