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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老大夫雪白的眉尖动了一动。
「你……小爷?」在他的话声之中藏有疑惑,脏小子举目回望,老人家再追白一句:「还是姑……」
脏小子闻言会意,抢先应道:
「是、是小爷。」
面前人装饰的就是个小子打扮,看来是蓄意而为。既是如此,老大夫虽已自脉象中探出雌雄,却也应了他的要求,不挑破明言。
「老大夫有何指示?」没察觉出老人家体贴心意的脏小子赶忙将话头调开。
老大夫温声应道:「一些琐事提醒小爷,」
一抹眼神交流,脏小子这才领会出老人家的贴心,连忙向他点头示谢。
「往后,每个月『事后』小爷不妨为自己进些补,别轻忽事后的调理,以免长此以往,一年比一年更加怕冷。」
老大夫一句话切中要处,脏小子极为认同的点着头。
「老先生果真神妙,只是搭指诊脉,便知我是个极为怕冷的人。今日受老先生良言叮嚀,我自当仔细照办,不枉您老人家一番心意。」
再次确认过脏小子身上伤已妥善处理,老大夫起身靠向那许久未曾张口说话的高个儿。
他老人家还没出手诊病,一旁的脏小子便已略显急切的问道:
「老先生,这位爷身上的伤重是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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