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官落到我身上。
事实上,在一群身着脏污衣裤的战俘当中,你一眼就会注意到某个穿着袍子的傢伙。在战场上,这种人要不是很好欺负就是极其恐怖──任何一个称职的指挥官都该练就一身针对施法者的敏感神经,以在第一时间干掉他们。
他露出刺客发现牧师时特有的笑容。
大事不妙!
「你!过来!」他大声喝斥,我被一旁的罗德列兵推着走到他的面前。
「艾隆撒牧师,你知道吗?关于那杯子有个说法──它只会在人们需要时现身,又或者说它具有灵性,能感应到人的呼唤。」他扯出了个恶意的笑容,「来看看……光明神会对自己的信徒见死不救吗?」
他做了个手势。下一秒,我被扯住撞向地板──一隻铁靴狠狠踢在我的腹部,我痛苦地蜷缩起来;防御术被一旁的敌方法师破解,但我死命维持住头部附近的防御,将范围缩到最小。对方似乎没发现,那成功分散了大部分的衝击,但我知道这没什么用,落在身上的每一下都带着洩愤的狠劲,而且都朝着最脆弱的地方招呼,若不是那个小小的法术,我早就死了。
我听到迪丝亚焦急的声音,以及男人毫不留情的拒绝。「用杯子交换你朋友的命,精灵!」他说,残酷地大笑起来。
时间变得痛苦而漫长。我被翻过来,难以承受的剧痛不断自胸腹传来;我想缩起身子,但很快失去了力气。内脏被挤压的感觉诡异且令人作呕,我似乎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血气涌上喉咙,我溺水似地呛咳起来,但却没那么痛了──意识正在远去,而我无能为力。
我会被打死。我恍惚地想,他压根不相信这样做有用,只是在发洩怒气而已。
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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