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黑色。笑容。0分

师』才对。」

藤冈森没有应声，只淡淡望着木下佐悟。

「说吧，藤冈，你这学期是第几次留下课后辅导了？」

「……17？」

「没错，17次，很好，你记性不错。」木下佐悟讚许道：「既然你也不是蠢蛋，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好好利用你这份聪明才智去认真读书呢？」

「那你呢？」

──完全答非所问嘛这。

木下佐悟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为人师表的和善笑顏：「亲爱的藤冈同学，你知道你今天的数学小考几分吗？」

「不知道。」

「是0分喔藤冈──0分！」

翻出藤冈森的考卷，木下佐悟笑瞇瞇地接续道：「答案栏没填就算了，连名字也忘记怎么写了吗？让老师我猜你是谁猜得好辛苦呢。」

「对不起。」

藤冈森倒是相当坦然，木下佐悟见状只抿了抿嘴：「这不是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的。」

「那你想怎么样？」

「是你想怎么样吧？」

木下佐悟笑吟吟反问藤冈森。

藤冈森却还是那一句：「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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