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满脸欢欣,他知道该怎么讨自己的娘欢心,也知道该怎么让自己的娘疼爱他,他唯一不知道的,只有自己的娘亲已经步入疯狂的事实,但那也无所谓,纵使疯狂,女人也是抚他、育他、养他的娘亲。
现在,他只需要知道这点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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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耳的鞭炮声在屋外响起,屋内人山人海;大堂正中央摆着一个金造的脸盆,装满了清水,倒映着堂上那块金匾。
上头五个斗大的金字:天下第一鑣!
今天各路好汉都聚齐了,眾人远道而来挤满这间屋子,为的就是观看数天前获得天下第一鑣这份殊荣的止青山,今日金盆洗手的大礼。
绝大部分的人都带着观礼的心情,不好意思多问主人突然引退的理由;可是少部分的熟人--尤其是止青山在同业的强劲敌手们,则是直接杀到内堂去当面质问,为何要离开这片纷扰的江湖。
多年的情谊没能换来回答,只换来止青山的一句暴喝:
「够了!别再问了!」
止青山有苦不能言,捨弃了那么多东西、接受了那么多痛苦才得来的名位,竟在十天内就得把它放掉,否则自己的一切就会不保。
名声、地位、节操……他会身败名裂,永世遭人唾弃,连至亲都不会原谅他;还有,那个人,他不想再见那个人,就连呼吸到那个人所吐出的空气都不要。
那种冷漠、睥睨,彷彿望着一隻小虫似的不屑眼神,止青山从没想过有人可以如此放肆的看着自己;而那个人却这么做了,自己却连反驳都不行,只能抓着颤抖的双手,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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