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好几天没有什么好好吃东西的情况下。
在厨房忙碌着,却仍听着楼上的动静,带唐贺年走下楼梯立刻迎了上去。待顶到唐贺年说哥哥睡着了时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仍不失很放心,可到底还是告辞。照顾哥哥,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唐贺年的权利,如果她赖着不走反倒是不知好歹了。
待到二天早上去探哥哥时,才知道他夜里发了高烧。请医生过来打了点滴才好些。一连几天,哥哥都病得晕晕沉沉,还好病好了之后,人却又精神起来。被安宁逼着喝补汤时也没有笑话油腻难喝之类的话。
“其实,”有些恍惚地低下头,他低声道:“我和妈妈并不亲近的。不像你和艳姨,也不像你和小乖。可是,她是我妈妈,不管什么事情都无法改变我爱她!”
不再掩饰所有的痛,不再只是那个宽容的,温柔的,体贴的,只给人们看最好一面的那个哥哥。他不知道,在他最失态的那一刻,却是安宁最“爱”他的那一刻。
是啊!那样爱着哥哥,不只是粉丝对偶像,不是信徒对神明,也不是女人对男人。如同家人般的温暖,如同朋友样的尊重,如同母子般的怜惜分不清,对他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可是,这样的,这样的爱着他
“答应过她,重阳节时陪她去大屿山的,可惜现在做不到了。”
“谁说做不到呢?哥哥,你知不知道母亲从来不会丢下孩子。就算她们已经去了天上,却仍然会用孩子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感受着自己小孩的喜怒哀乐。”
“真是这样那,重阳节我们一起去大屿山,让妈妈用我的眼睛感受这个世界。”
陪着哥哥,听他淡淡的低语,回着听似幼稚的话语,扳着他在午后的阳光里熏然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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