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嚷着,一面挣扎拉扯,手脚并用,疯了一样推着男人,把所有的抱怨都吼出来。就算是男人一直叫她冷静,她也仍然狂吼着。那个想魔咒一样的二十八号,简直逼得她想自杀。
直到男人突然敛去笑容,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皮。她才恍惚了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捂了下脸又去扶头,她只觉得自己竟有些站不稳似的。还没醒过神来,男人已经又逼过来,指着她骂。脚步踉跄,不自觉地后退,直到退到身后的桌子旁,有些发愣地瞪着男人一开一合的嘴。
有些晕,有些怯,气也有些虚,可是在男人伸手来抓她时却仍然踢打起来,甚至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男人后退两步又提起头瞪她,那种凌厉的眼神让她有些惊惧。然后在他逼近的一刹那顺手拿起手边的什么东西砸上他的头?
“cut”的一声,安宁爬起身,仍觉有些腿软,有些吃不准刚才一花瓶砸过去是不是没掌握好分寸。虽然是道具,不是真玻璃,但她刚才的力道可不轻啊。
还没等靠近,就见对面也跌坐在地的黄日铧猛地抬起头。直直瞪着安宁,唬得她几乎又一下跌倒在地后突然龇起嘴一笑。拍了拍胸口,安宁还没开口,黄日铧已经先问道:“你怎么样?刚才好像真的打到你了哦!”眨了下眼,安宁才想起来抬手摸了摸脸,怪不得觉得有些痛。想来刚才借位躲避的一刹那动作慢了些,所以被黄日铧的指尖刮到脸上了。看到化妆师过来为黄日铧扮受伤流血的妆,她也不再说话。退到一边被蔡邵芬拉住,照过镜子才发现被刮到的一边脸有些发红。
虽然仍有些痛,可是身体里那种兴奋的感觉仍然没有消失。虽然刚才那一段戏有些借了酒劲,但那样淋漓尽致的感觉,却仍残存在她身体的每一寸。
虽然四周仍然喧哗,导演的叫声,临演的询问还有耳边阿芬的低语。但她却像是沉溺咋另一个世界里,只静静地回味刚才的每一个感觉。
原来,当一个人完全放开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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