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钢丝勒紧时阻止血液循环。从身体到心理,都有一种发虚的感觉。一连飞了几次都不是很理想。不是不够飘逸就是没有让面具掉得恰到好处。这一条,安宁足足在半空中吊了两个小时还没有拍好。播放时谁会想到就那么不到一分钟的镜头,全组人付出多少心血。
一直吊在半空中,随着拉扯忽上忽下,安宁开始有些觉得恶心,勒着钢丝的地方也隐隐作痛。可一旦开机,就立刻进入状态,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一丝嘲弄,一些好奇。那个野小子不怕死吗?居然还敢“姑娘姑娘”的乱叫。
枝叶拂过面颊,脸上的面具突然掉下。瞥见那个野小子惊艳的目光。不知为什么,心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感觉。居然让这样一个莽撞的野小子看到了她的脸。一丝懊恼闪过心头,便似一片落叶在平静的水面上。虽然不曾荡起波澜,却到底留下一抹影子。
“out!”随着喊声,终于缓缓降回地面。双腿刚一着地,安宁脚下一软几乎倒在地上。一直等在旁边的蔡邵芬早就跑上前,待工作人员解下钢丝,便立刻扶住安宁。“怎么样?”目光一转,她突然惊道:“你的脸阿宁,你的脸被树枝划伤了啊!”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