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敢来,自然是不怕。」萧珩沉声道。
「嗯。说得也是。我问笨了。」
风逸华满面笑容,那张海棠似的华丽脸孔实在灿烂。
「还有事么?大教主,没事的话,含香楼不是你久留之地,你想被乱刀砍死,我可不想承担上一个私藏大魔头的罪名,一个弄不好,就得像柳二公子一样身败名裂了。」
风逸华绝对是故意拿话来戳他。
萧珩的神色微微一牵,淡然道:「多谢。」
身形闪过,人已消失在窗外。
琥珀香炉里蒸出高贵的檀香。
翡翠鸳鸯盏里燃着摇晃的烛火。
窗外梧桐叶落沙沙,秋雨稀疏,细小的响声轻微到几乎不存在。
三层销金帐被铜扣束起。
「还是不说?」
尊贵的,低沉的嗓音响起来,金色鱼纹的袍子在烛火的光下跳动。
「柳二公子,嘴硬对你没有好处的,你想挑战本王的底线?你不怕本王让你死在这张床上?」
销金帐内,已经被蹂躪到残破不堪的身体确实颤抖了起来。
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身体的主控权不在自己的手上,日夜被无情操弄,可能或不可能达成的房事,药效猛烈伤肝败肾的春药,各式各样残酷的道具,更何况他的内息已经走火入魔,现在比平常人更加虚弱,急需调养疗伤,却只是在这张床上被没日没夜的逼供。
燕王好狠毒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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