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又恢復成如雪一般的白色,知道是走火的前兆,当下退了几步,交代王府亲兵的领头几句话,便一路退到亲兵的护卫后头,当然不自己打头阵当砲灰。
一千人的亲兵抓伏一个人,砲灰是很足够的。大概打头阵的垫垫柳秋色那把剑,后头还有几百个人可以制伏力气放尽的柳秋色。
燕王心情大好。
虽然知道政治上的危机风雨欲来,他还是心情大好。好得不能再好,好得他都想大笑一场。
只要抓了柳秋色,上京那边找不到人证,谁也不能落实他这个欺君罔上的罪名。要说搜燕王府吧,谁有那个胆子?谁敢往他燕王府探上一根两根指头?没有。满上京没有人敢搜他燕王府。
再来,柳秋色跟萧珩弄在了一起,他燕王满腹怒火没处发,这下抓回了柳秋色,第一可以好好让他搞清楚,背叛的下场是怎样的炼狱;第二还可以从柳秋色口中逼出萧珩的下落、玄仙教总坛的机关、萧珩真实的身分,有了这些,还怕他燕王拿萧珩无可如何?
燕王的主意打得妙,打得好,打得呱呱叫。
柳秋色没有心思去揣摩燕王的主意。
如果有,他可能会一提剑就往自己脖子抹,乾脆省事,死无对证。
但是他没有。
九月初八,南江五里亭,戌时三刻,不见不散。
那么不来见,就是要散了。
萧珩没来,温酒已冷,他的心也像泡在冰凉的酒里,泡得冷了,却泡不醉。
剑色如雪划了开来,紫衣翻飞,平日里清冷高傲的眼瞳里面,是愴然的悲愤。
体内真气横溢,他也没有心思去导引真气怎么流怎么收怎么放了,让一切真气在奇经八脉当中横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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