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每天晚上用令人脸红心跳的方式使用那张寒玉床又兼练内功,自己的武功应该大有长进才对啊,
怎么又如此容易就被萧珩给制住。
脖子一扭瞪向后面那人。
「你誆我。寒玉床根本不是那样用的对不对。」
怎么用?搓圆捏扁,凹来折去,萧珩藉口说两人行气胜于单人独练,每天晚上都把柳秋色给压在那床
上这样那样,怎么求饶都不管用,每每弄到人要死不活,隔天早上起来都得腰软腿软的躺个半天,满
肚子怨气,自然来找天微堂眾发洩发洩,省得憋在心里憋出病来。
那些个天微堂眾,哪里晓得他柳秋色的有苦说不出!
「我可不敢誆你。」
萧珩放松了箝制站起身来,弯腰捡起落在旁边的剑插回腰间鞘中。
「你的功力确实大有进益,但恐怕是当年……害了根本……」
顾虑到柳秋色的感受,这话就说得有点儿有头没尾。
柳秋色却能意会到他要说什么。
他自小习武,修习的是师门里一脉寒玉心经,讲求的是清心寡慾、自我修持。偏生十多岁时燕王爷领
着西陵军队攻破天雋国都,天雋皇室惨遭屠戮,他便落到了燕王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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