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站在他的面前注视着他,似笑非笑地等待他的明瞭,然而这样的杨致焕却让雷木路思更心疼不已。
眼见着对方几经变换的神色,杨致焕好笑地说:「别多想了,我们不都一样吗?」说着他不甚在意地耸耸肩。
雷木路思顿时才发觉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以身投火,并且甘愿臣服。
「嗯。」雷木路思对着杨致焕展露出笑意,再度伸手牵起杨致焕的手,与他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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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如果说是为了某些东西而写文章,那么〈孤狼〉一文许是为了一种「卑微」吧?蛮难说谁是卑微的一方,谁又是臣服的一方。记得之前朋友在替人问:「在一段关係里面,整理别人与整理自己,哪一个比较难?」这里的问题,无论面对别人还是对自己,实际上都是在处理自我内在的过程;同样的,最后他们不过是一种对自我的臣服,甘于卑微的姿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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