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屋内都穿着一样的衣裳,连她生火时,他也会陪在她一旁,所以她以为,白狐是不怕冷热的。
「正确来说,是我们白教的都怕热。」白洬发觉白狐已经对唐婉莲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行为感到厌倦,才赶紧出来替白狐解释,「而刚刚在小莲小姐您发烧时,教主将您抱至医馆的过程,手已经……」
「闭上你的嘴,不要跟小莲说有的没的。」白狐硬生生的将白洬的话打断已经不是一两次,可带点愤怒的语气却还是头一次,因此唐婉莲马上就领悟到白狐不想说的理由,擅自牵起白狐的手起来看。
白狐的手说严重其实也不严重,却也谈不上轻微,就是好好的一双白皙纤手,多了一大片的红肿,可能还有几颗水泡,但说白了也就几天痊癒,根本无需担忧,也不需要找大夫以防留疤等等,可是罪魁祸首唐婉莲就开始在内心无限懊悔,捧着那双手好久好久,细细地抚过因灼热而红肿的地方,白狐也不反抗,就这样静静地。
「对不起。」良久,唐婉莲垂着头,打破了寂静。
「没甚么好对不起的。」白狐抽回手,「走吧,别再耽误了,你还得吃药。」说着,将手放到唐婉莲的额头,虽然他表面不说,但此刻唐婉莲明白他该有多难受,所以她向后退了几步。
「狐还是别碰我吧,你受伤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唐婉莲暗暗责怪自己的无知,一直都在一起的,他知道她所有事,可是她却对他一无所知,这不免让她的情绪,从兴奋、期待还有高兴,转为沮丧、寞落和失望。
「嗯。」白狐没有多说,只是同意的唐婉莲的说法,现在不管说甚么,唐婉莲都听不进去。
夹在两人沉默气氛的白洬,说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明明都是为了对方,却感觉好像吵了一架似的,果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在白洬内心自我吹捧之馀,他听见了细微的啜泣声,若有似无,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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