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抖,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
“好了娘,就是这么回事。他人挺好的又听话还不麻烦。你们以后要是对上他可记得这是自己人手下留情啊,要是受了什么伤找他便是。”江雁一手淡定地搅动药炉,另外那边手动合起了亲娘的下巴。
江雪面上浮起一丝浅笑,听她这么说倒是放心不少也没过多追问。女人嘛,感情只是调味剂,到了年纪很正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窦峰消化了半天自己的小女儿拐了个正派神医的消息,吞了吞口水问道:“你这锅药当真有用?”
江雁神色认真起来:“陆愈明说这雪莲用这些药催发,服下便可保十年无虞。他这样说便是有十分把握。”她没把陆愈明说还会找别的医治方法的事说出来,怕给了希望又落空。
一时间屋内三人看着冒着升腾白气的药炉都安静下来。
江雪服了药之后长年玉一样青白的脸色好转许多,没过几天看着就只是个体弱的正常人,而不是从前那副随时都要撒手人寰的样子。江雁和窦峰俱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药生效了。
江雪感受着五脏六腑的转变也是欣喜异常,不过她惯于隐藏自己的情绪,除了家里人了解她,旁人倒是看不出来她的心绪,只能看出她身体比以前好了不少。
月明如昼,勾画出屋脊高低不齐的影线,一股寒意从四周山坳的残垣断壁袭来。墨蓝的天空被月光照亮,衬托出下面黑森森的剪影。月色中的迷乱影像,时真时幻,亦实亦虚。
七月十五,亥时。
重华宫每年在此时开始教内大典,届时两堂四坛十六分舵齐聚圣火境不夜窟——江雁的理解就是找个宽敞地方开年会,大家搞搞述职报告讲讲年终总结,也真是找了个晦气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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