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心境而已。在血型不同的情况下,即使俊流是比较安全的o型血质,但这样快速的输血仍容易造成红细胞凝结堵塞。而从齐洛的失血状况来看,即使输出足可以危及施血者生命的血量给他,也不过杯水车薪!
她强迫自己不再被理智泄气,利落地剖开模糊的伤口,在异常困难的照明条件下完全凭经验找到了破裂的血管,止血钳将其夹稳后,用小型缝合器穿在脉管内进行迅速的缝合,手灵巧地翻动像一双带血的蝴蝶。
坐在对面的俊流不动声色地紧盯着手术的进行,私下将输血速度开到最大,在缝合到一半的五分钟内,便已经明显感觉到头晕目眩,冷汗直冒,他咬紧无色的嘴唇一声不吭,放任新鲜的血液从手臂奔向对方的远离的心脏。
这是赌博,在最短的时间内补充大量血液非常危险,但在读过的零星的记载中,俊流记得达鲁非人都拥有更加“宽容”的体内环境,对异体组织的排斥很轻微,为了适应建国早期长年的战场混乱输血和器官移植,将没有成活希望的军人的皮、骨、内脏循环利用到极至,保证用他人尸体拼补起来的“再生战斗力”拥有足够成活率,各种药物和手段被运用到儿童阶段甚至出生之前,经过这种魔鬼般的洗礼而存活下来的人,并且没有变成残疾或畸形,实际上已经不可看作“人类”了。这样极端的做法虽然在东联盟实施的抗议和制裁期间基本销声匿迹了,但已经导致的基因变异却从未被稀释过。
并不是莽撞的强求,而是觉得一定还有希望。俊流偷偷抹去额头上已经聚集起来的汗滴,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被一匹匹抽去砖瓦的建筑物,很快面临倾覆。但他依旧紧握住齐洛垂落的手,期待下一秒就能被他反握。
女人的手很暖,柔软的触觉随着臂膀传上来。除此之外吹动窗帘的风,接触他赤裸双脚的地板都不能给予他更好的感受。齐洛哪里都不想去,他确定他深爱着面前这个女人,想不起来名字,没有共处的记忆也不要紧,只要那份比什么都清晰的情谊还在就安心了。
然而屋内浓郁的阳光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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