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享受部队的医疗福利,你叫我去哪里找免费医生?”
“我什么时候能再见他?”彦凉不跟他废话,径直问到。
“要讲条件,至少也先拿出你的诚意,”费尔一板一眼地陈述着原则,无论这些话如何多余,接受投降条件的敌人总让他感觉不舒服,作为一个军人,他无法从内心尊重这些倒戈之人。“我们当然希望和你建立信任关系,如果你配合得够好,自然就能不受限制地进出他的房间。”
“呵,顶多是互相利用,谈不上什么信任,”他不屑地直言,“堂堂帝国之师还怕被一个机师算计吗?”
“从不看轻敌人才配称得上帝国之师。”
彦凉无言以对,更不想继续理会这个难缠的家伙,何况他接下来还要乘坐长途车,在指定的时间赶到收留米迦勒的机组里干活。正想告辞,身旁的费尔却又画蛇添足地开口了。
“对了,上尉,我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你们的殿下从来不跟我说话,不过他每隔两天就会问我同一个问题。”
彦凉冷漠地看了一眼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什么也没说便开始挪动脚步。
从后面传来的语气被故意放慢,像加了点幸灾乐祸的作料,“他总惦记着你的安危,想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估计他今后永远都不会拿这个问题烦我了。”
米迦勒的机舱像子宫一样狭小温暖,这体贴的机器懂得察觉机师的身体状况来调节小气候,高寒的万米苍穹再也不会冻得飞行员瑟瑟发抖。他们是飞机上的一个机件,而两支电极也是米迦勒连接他们的脐带,没有养料却是输送生还的希望。
彦凉是多么迷恋这个如同母体一般的容器,作为她的首席试飞员,刚开始的时候他反感她的侵入,讨厌她跨越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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