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力气也只能将一口带满血污的唾液啐在对方那冷傲的苍白色面孔上。
这下,就连一旁的麦克森也为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捏了把汗。费尔算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上司,但那是指没有谁弄脏他的衣服或身体的时候。
果然,费尔的眉毛轻微抽动了一下,慢慢取出无论何时都会带在身上的干净手帕,用力拭去了脸上的污物。
接着他一言不发地退后一步,忽然抬脚狠狠地踢在了齐洛的跨间。
毫无防备的他惨叫出声,敏感处遭到重击疼得他全身痉挛,不顾已经被勒得血肉模糊的手腕,剧烈地挣扯起来,冷汗顿如雨下。他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地跪在了地上,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微弱哽咽。
“我想你替我们开门的时候不需要那玩意儿吧?”费尔目睹着他扭曲的蜷成一团的身躯,冷酷地甩手走开,催促着部下们重新上路。
从刺骨的冰水中上岸的时候,隆非因腿部失去知觉而滑了一跤,就在往后倒的瞬间被俊流从旁边扶住了。因为耐受不住寒冷,他们在坚持走了一段路程后重新回到了陆地。
俊流没有再放手,他索性将隆非的一只胳膊绕到自己的肩膀上,承受起这个男人的一半体重,继续沿着漫长的河岸线前行。
“你……”
紧靠着自己的躯体不知道安静了多久,始终只听到粗重喘息声,沉默却忽然被打破。
“你还生我的气吗?”隆非低声说,声音小到像是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私语。
“不,你做得很对。”俊流心里还挂念着身陷敌营的朋友,自然地误解了对方的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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