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到身后,上前去帮他解开了扎得紧紧的皮带,再把外裤连内裤一起退到了膝盖以下。
“这样会弄湿的,”齐洛似乎对他周到的服务并不满意,“你还是帮我解开绳子吧,一只手都行。”
“少废话。”卡索的态度变得有些强硬了,“会不会弄湿是你自己的技术问题,别想得寸进尺。”
齐洛吸了口气,露出很无奈的样子,没有手的辅助,想要以这种姿势保持尿液每滴都乖乖落像前方,从而不打湿他早上才换过的洗净熨平的军裤,实在比驾驶老式的桨式战斗机进行高难度的花样演习还要有风险。
即使如此,他还是微微弯曲双腿,用一种近乎滑稽的姿势照做了,虽然赤裸着下身方便的时候被一个拿着枪的人虎视瞪瞪实在不是很好受,但是齐洛宁愿他就这么盯着——不管盯着什么部位都行,总之不要移开视线,因为他现在已经可以把握十足地肯定,他心爱的伙伴马上就要自由了。
俊流发现有人忽然摸进帐篷里的时候,惊得刚要挣扎起来,便被入侵的黑影一把捂住嘴巴按了回去,那双粗糙的大手上有他熟悉的廉价香烟味。
“是我,宝贝。”隆非缓缓放开他,在嘴前竖起食指轻声安慰到,脸上不忘挂着他一惯轻浮的笑意,他另一只手里提着自己的黑色皮靴——赤足的行走会把草地中的摩擦声减至最低。
俊流瞪大眼睛望着这张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面孔——按理说他一整晚都会在家里收拾东西,乖乖等待今早前往首都的远行才对。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我们待会再讨论,”他压低声音回答着,一边快速地挪到他的脚边,“得先把你解开。”
粗糙的麻绳经过特殊的打法,加上之前浸饱了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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