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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两兄弟,他们不过是看见一名感染者而害怕而已。
黎冬默怎么能……
该死的人是我。
「该死的人是我。」程昱晴哑着嗓,泪水止不住滑落。
黎冬默双手搭上对方双肩,「不,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你。」她说,抹去对方泪水。
「手。」她说,撕下最里层的上衣。
程昱晴伸出被咬伤的右手,上下两排齿痕还渗着鲜血。
黎冬默将患部包住,绑紧。
「好险没有把整块肉咬下,不然会失血。」她说,摸了摸程昱晴的头。
「走吧。」拉着她的手,往营区的方向走去。
「你刚刚说你有解药,这是什么意思?」路上,程昱晴问道。
最好不要是用来阻止我自杀的谎言。
「你不是问我要去第十三区偷什么吗?」黎冬默说道。
「偷的就是解药。」
「解药?克劳尔?怎么可能。」程昱晴蹙眉。
「我没有骗你,我们横跨了整个国家,就是为了克劳尔的解药。」
「如果克劳尔有解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可能所有人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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