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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究竟是否是真正皇嗣并没有获得新帝证实,也许那也不重要了,他被以谋害龙体与残杀手足之眾多罪名流放边疆,永世不得入京。
而皇上则成了太上皇,移居陵峡山上的行宫休养,真正是如何后世史书眾说纷紜,有一派人说其实太上皇早已驾崩了,只是为了赌天下人悠悠之口,新幼帝才谎称在行宫休养,不过亦有一派坚持太上皇没驾崩,只是口不能言,身不能移,已病如废人。
今日梁夏的登基之日,他装派隆重,小小年纪气势不凡,额庭间全是天地灵韵之气,他走到大牢门前,身旁的小太监小声提醒,「皇上,登基时辰就快到了。」
「朕知道,你且下去。」梁夏頷首,隻身一人抬脚进入大牢内。
大牢内黑暗幽深,任何光都透不进来,不过梁夏每一步都走得很稳,直到大皇子的牢狱前,他停了下来,大皇子身上的囚服还算洁净,显然并没有受到太多为难。
「不怕我将你的事说出来?」大皇子呵呵一笑,森然的声音在牢房里回盪,格外诡譎。
梁夏注视着他,「为何要怕,既已是我的人生,我就不必惧怕它。」
大皇子一愣,垂着头噗哧一笑,「说的也是,可三皇子却怕得要死,真是傻人。」他话锋一转,目光灼灼逼人,「我还以为你是过来灭我口的。」
「的确是。」梁夏从袖里拿出一个白瓷瓶从铁栏杆中间的缝隙丢过去,白瓷瓶在地上〝咚〞〝咚〞的几声,悠转落在了大皇子脚边。
大皇子笑容一歛,拾起地上的白瓷瓶端详,忽然低低说道:「我想见叔叔最后一面。」
他口中的叔叔便是荣安王,年幼时他经常跟在荣安王身后玩耍,他也成了他此生最快乐的记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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