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五爷人是在老家农村,可享受玩乐,却一点不比城里落伍。
连着卧室他专门修了个洗澡间,那是弄村人连想都不敢想的,鲜儿也是头一次知道,在屋子里洗澡,还能这么敞亮,这么舒服。
鲜儿出水芙蓉般又站在陈五爷面前时,陈五爷看的两眼冒火,鸡巴飞快地挺起老高。
陈五爷咽了下口水,说道:「看的出,秋雁姑娘爽快,义气,自己的事自己平,不连累朋友。」
他想了想,开始下流的说着:「原本想着,你从裤裆里抽出个红绸子,爷闻闻上面你的嫩屄味儿,是那么个意思,过过干瘾罢了,这事搁唱戏的算个啥,爷是看你黄花闺女身子干净,才想着见个红,闹个喜,图个吉利,换了其他唱戏的烂糟老娘们,裤衩扯出来爷都没空看。」
鲜儿听他说的不是人话,可也没处反驳,他说的没错,唱嘣嘣戏的女的,都是能豁出去的,有时为了一两块大洋的赏钱,在台上脱裤子的都有,所以师傅当初不想带她,说这一行比妓女都不如,就是这个意思。
陈五爷接着说:「你不扯说不扯的事,可你在我大喜事上扯白布,败了爷的风水,这罪过就大了,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识相也不晚,既然不想看戏班的人受罪,自己进来了,就把爷伺候好,谁让爷喜欢你呢,只要玩高兴了,你这天大的罪过,一概不说,戏钱爷还照给,赏钱也不会少你的。」
屋里火墙烧的很旺,热的连单衣也穿不住。
陈五爷说完,脱了衣服,赤膊光背只穿短裤,和刚进屋的三姨太去洗澡,看着衣衫脏乱的鲜儿,吩咐老妈子说:好好伺候秋雁姑娘更衣。
没等陈五爷和三姨太的鸳鸯浴洗美玩够,外面就传来鲜儿厉声叫喝:「我不穿这些婊子一样的下贱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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