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唱了。」
鲜儿正色道:「五爷,你这么干是糟蹋人。」
陈五爷说:「你话说明白了,我糟蹋你了?你说说,都怎么糟蹋的?你还懂得糟蹋?不就是唱戏吗?」
大机器说:「五爷,我师妹还是个姑娘,开了这个头叫她往后怎么做人?」
陈五爷咆哮道:「你们听着,我花钱请戏,叫你们怎么唱就给我怎么唱,不唱走人,包赔我的损失,一千块现大洋!」
众人噤声。
回去的路上,王老永劝鲜儿:「鲜儿,师父知道你难,可大伙得活呀。我早就对你说过,咱吃开口饭的是下九流,人家不把咱当人看,咱是人家的耍物,你就是不听。事到如今你后悔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咱要是不唱,到哪儿弄一千块现大洋啊?」
鲜儿犹豫了半天,咬咬牙说:「师父,我应下了,大不了就是个死,我唱!」
陈家院内张灯结彩。
戏台下,陈五爷和大小老婆、三姨太坐在方桌旁,嗑着瓜子喝着茶听戏,仆人们伺候在左右。
宾客们分别围着三张桌子依次而坐,陈家的护院分别站在院内各处。
戏台上,大机器正在演唱着二人转《十八猜》:猜一猜姐儿头发辫儿啊,姐儿头发辫儿,乌云遮满天哪,七个隆咚八个隆咚店哪啊。
再往下猜啊,俺不让你猜,俺偏要猜呀……。
厢房里,鲜儿忙活着给大伙上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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